人言可畏!谁知道会不会有谁心里肮脏的传来传去传成了什么?太有可能了!这让他还怎么低调?柳思琴诧异道:“侯爷怎么这么生气?至于吗?我盼着侯爷早日康复难道有什么不对吗?我感激南夫人为她祁个福难道做错了吗?”“这——”“侯爷倒是说说看!要不然,让人来评评理?”“够了够了!”肖景山一听她说“让人来评评理”就感觉头痛。叫人评评理?开什么玩笑!“那侯爷到底什么意思!怎么?单是为了找茬不成?侯爷,我哪里做错了!侯爷要如此对我!”柳思琴勃然大怒,一拍茶几厉声呵斥。肖景山吓了一跳,瞠目结舌瞪着她,仿佛不认识,“你、你、你怎么、跟变了人似的!”柳思琴冷笑,愤愤不平偏偏一针见血:“我看明明就是侯爷变了,反倒编排起我来?”肖景山心虚,到底没敢真的跟她较劲儿到底谁变了这种话,叹了口气道:“我没别的意思,只是觉得,你应当先跟我商量商量。夫人以后无论做什么,先同我打个招呼再做,如何?”柳思琴轻哼:“这也就罢了!”肖景山简直心力交瘁,完全被柳思琴打了个措手不及,这会儿整个人脑子里都是乱的。他觉得自己好像还有话要跟她说,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。实在是不想再看见她这张脸,挥挥手让她走吧。柳思琴本来也就没什么心思搭理他,巴不得呢。看她走的干脆利落,瞧都不带多瞧自己一眼的,肖景山忍不住陷入深深的怀疑:就她这态度,竟然还会主动派人给自己进香祈福??为什么他觉得这么不信呢!把这装病渣男气的够呛,柳思琴心情大好,脚步也轻快了许多。跟这种人锁死过一辈子显然是不可能的,他既然为了老绿茶如此费尽心思打算、甚至不惜屈死亲女、谋杀嫡妻,那么他还是跟老绿茶锁死吧。倒要看看他们一对儿渣男贱女这一世没了那么光鲜亮丽的表面,还能不能和和美美过一世呢!和离是肯定要和离的。既然如此,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财产,柳思琴当然不会留下便宜了渣男。她得好好琢磨琢磨,把属于自己的财产全部收拢,把侯府合理的掏空这不过分吧?毕竟渣男贱女有情饮水饱,喝西北风也可以,钱又不是必需品!“灵萱,你怎如此不懂事?做错了还狡辩!快向楚姑娘道歉!”打算顺路逛一逛花园的柳思琴停下了脚步,借着葱茏花木遮掩,静静倾听。这块光长个子没长脑子的叉烧儿子这就开始作妖了?当哥哥的不护着自己的亲妹妹,要他何用!肖灵萱气坏了:“哥,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,我没有推她,是她自己摔倒的!她自己摔倒磕坏了玉镯,关我什么事!”不过是一个玉镯罢了,瞧着也不像是多值钱的东西,撑死也就百多两银子一个,这样的玉镯她根本不屑于戴,去年倒是给身边的大丫鬟一人赏了一个。她不是赔不起,但凭什么让她认这憋屈错?肖默怒了:“你还嘴硬!我明明都看见了!”“你看错了,我没有推她,是她自己摔的!”“你!”“世子爷,算了、算了,”楚惜惜手腕上破了点儿皮,白皙的皮肤泛着红,看着好不可怜。她轻轻扯了扯肖默的袖子,忍着泪意的双眸越发显得水灵灵的楚楚动人,“是我不好,是我冲撞了肖小姐、惹肖小姐不高兴了,世子爷快别说了,若是为这点儿小事令世子爷和肖小姐不和,岂不更是我的错了?我、我没关系的、真的没关系的”肖默忍不住怜意大起,“楚姑娘你真是太善良了!”肖灵萱冷眼旁观,只觉令人作呕,微微冷笑:“恶心!”肖默大怒,“灵萱!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?有哪一点像个侯府贵女!楚姑娘心善大度,不跟你计较,你不说感激也就罢了,还如此不识好歹。”肖灵萱委屈极了,大声分辨:“我哪里不识好歹啦?分明不是我做的,她这话里话外却都是我叫她受委屈了的意思,我凭什么受着呀?哥你到底是谁的哥哥,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却相信一个外人!”楚惜惜身体晃了晃,屈辱又倔强、难过又坚强,“肖小姐!你、你这话也太、太”肖默喝斥:“我是帮理不帮亲,你这话成何体统?敢情我是你哥你便是杀人放火我也得向着你?你的规矩呢,教养呢?都学到哪儿去了?楚姑娘是客人,怎么可能会撒谎?不说这个,单说她是爹的救命恩人,你便不该对她这般态度!楚姑娘你别管,这丫头真是叫我娘给宠坏了,一点规矩道理都不懂,要是再不好好管教,她迟早会闯出更大的祸事来。灵萱,快向楚姑娘道歉,再好好赔偿楚姑娘!”